(這是文章裡小森森的感覺///ww//)
嘛ww這是按照之前小森森點文的內容打的（#
順便當給小森森破六萬的賀文w
*狩屋正樹×洪蘭森
*古代文(參考月下情)
*第一次嘗試
*來自洪蘭森的點文內容
*篇名：命運。緣。線。
分為--首部曲 二部曲 三部曲。
共三篇w
（篇名我自己取的#）
正文以下#
*
嘩啦嘩啦打在屋簷的聲音，聽起來有些煩躁。碰的一聲，小石子打在木製的前廊上，強風吹進的雨浸濕了走廊。
那兒有一個人，身材高挑，比一般女孩高一點，體態完美，頂著一頭美麗的黑色長髮，站在門邊看著水花一波一波向外擴散，小石子也蹦跳著進入視線。
「唉......。」 轉身回到昏暗的屋子裡。
這是他的房間，沒什麼特別的擺設，木製的一張四角床掛著淺籃色蚊帳， 角落擺了一個深咖啡色的三層櫃，正中央放了一張木頭圓桌和兩張木椅。那是他與媽媽桑聊天的地方......
如今，他可是紅牌呢......。
「森，該化妝了，今天會來比較多的貴族，也滿多皇室宗親的，就靠你囉！啊，廊道挺濕的，小心別弄髒腳丫。」探頭進來的，是方才提及的媽媽桑，「紅樓」的老闆，管理這個......
歌舞妓院。
別誤會這個詞語，歌舞妓院是專門給客官們享受歌曲與美麗舞蹈的地方。
有幾十個歌舞妓分別會在舞台表演各種娛樂節目，無論台下用有色眼光亦或是純觀賞，台上的大家都很清楚，在這......
「賣藝不賣身」。
「來了。」黑色長髮的那個人穿上紅色和服外衣，上頭繡了許多粉色櫻花，再套上純紅色的包鞋。
紅色，他不喜歡。非常討厭，甚至覺得噁心。
化妝的地方不在房裡，而是在前棟所謂的「後台」，必須穿過剛剛被與浸濕的走廊。
正準備穿越那淹了一些水的走廊，黑色長髮的他彎下腰，笑著說:「還是赤腳方便。」
便光著腳，拎著鞋子，大剌剌地穿越水窪，直接進到充滿胭脂粉味的後台。二十幾個女人在那各個只穿著一件薄紗，面對著鏡子化妝。場面有些凌亂，每個女人的旁邊都擺了掛滿衣服的木架。有粉色的還有亮黃色的，深藍色與淺綠色。唯獨沒有--紅色。
那二十幾個女人抬起頭，發現光著腳的他，再看看他身後留下的腳印。有一人噗哧地笑了一聲，有幾個竊竊私語起來，甚至有些露出嫌惡的眼神。
「唉......。」他彎下腰將腳丫擦乾，穿上紅色的那雙鞋，走向最裡頭的那面鏡子，旁邊也擺了一排各式花樣的衣服，不過，全是紅色的。
「蘭森前輩不用在乎她們的話啦，因為您太優秀，搶了她們的風光罷了。」她是一位留著紫色短髮的女孩，看起來比他年紀小很多，前者十八歲，後者看似只有十三四歲。
「我習慣了。」被稱為蘭森的他，默默拿起粉底，熟練地塗抹上臉，接下來上妝的動作，猶如跳舞一般，每個動作承上起下，非常美麗。
「如此美麗的人，真難想像是個男兒身呢，前輩。」十三四歲的女孩露出崇拜的眼光，緊盯著他上妝。
沒錯，紅樓的花魁，最受歡迎的歌舞妓，是個男孩，只不過長得像個女孩，打扮成女孩。
「嘛，妳今天還得負責伙食，趕緊去吧，免得阿桑責備妳。」蘭森溫柔地摸摸女孩的臉，他們是相依的好朋友，在眾多歌舞妓之中互相扶持著。
「蘭森前輩也加油喔！」女孩笑了笑，站直身子，轉往左邊廚房那去了。
「怎麼，跟小妹妹談起戀愛來了！」坐在蘭森旁邊的舞妓露出鄙視的眼神。
蘭森不與理會，面向鏡子，將及肩的黑髮盤起，熟練地綁成螺旋髻，再從桌上的盒子中拿出一枝金色髮簪，上頭有一枚青綠色的珠寶，緩緩放進頭髮。
「怯......。」方才的歌舞妓也只能 轉頭回自己的梳妝台。
蘭森今日有些不同，不確定是哪兒出了問題，左邊眼皮跳得挺快的。
「開始了。」阿桑從前台那往後台這呼喚。
「上台吧，各位。」首先站起來的女子，算是這裡頭最資深的歌舞妓。
蘭森也調整臉部表情，將身上那一件紅色的和服拉整齊。
「蘭森，等會中段就可以出來了，要記得喔！」阿桑也在前頭叮囑著。
「好的。」
*
今天的客人多半是來自朝城的貴族，整個氛圍與以往不同，像個小型徵選會。每個歌舞妓都明白，只要被皇城的隨便一個貴族選中，就有機會過更好的生活。
要是幸運的話，到一好人家裡服務，酬勞與待遇真是好的無法想像呢！
二十個女人緩緩地上了台，穿著挑選過的衣裳，於此擺弄舞姿。跳著訓練多年的舞步，右手與左手的揮舞優雅美麗，輕輕地一個彎腰，完美地展現了她們的體態。有的穿戴長紗，飄逸著使舞台有仙境的氣氛。
「今天的小姐都很專業呢！」佩帶著朝廷徽章的一位大爺對他旁邊的人說著。
對方也點點頭。
的確，今天大家都是來挑選的。
另一頭，比較角落的地方，也有一桌看似來頭不小的客人。
身旁圍了幾個佩掛長劍的武士。
「太子殿下覺得如何呢?」右手邊的手下微彎下腰，笑著問自己的主子。
太子殿下便是皇城主人的兒子--狩屋正樹。
太子撐著下巴，打了個深長的哈欠。
「普普通通吧！」語畢，還不忘抹去差點流出來的淚水，哈欠所刺激的眼淚。
第一階段的舞蹈結束了，客人們配服地鼓掌著，每個人都帶著滿意的笑容，但，最重要的決策者目前一點笑容都沒有。
「啊啊，真是無聊。」
暫時讓客人們先用餐，服侍的小姐們也來到貴賓身邊，陪笑倒酒。
回到後台稍作休息的歌舞妓們，議論著某些事。
「什麼嘛，皇太子殿下連笑都不笑呢！」
「我還特地與他對視呢！」
「太狡猾了！」
「嘛，誰不想被皇子看中呢?啊，除了他以外吧......。」女人們尖笑著，用充滿憐憫的眼神看著蘭森。
「就算你再厲害，對方一點興趣都沒有吧，更何況一個男人。」
「看那樣子，皇太子絕對覺得表演很無趣。」
蘭森依舊面無表情地站著，背挺直著，維持完美的姿態。
「輪到你了。」方才說過最資深的歌舞妓走過來吩咐蘭森。
「嗯。」緩慢地，將嘴角提起，跨出優美的第一步。
舞台的燈光變了，周圍打的光漸漸變暗，只剩中間的燈強烈地打著，等待將要上台的人。
「來了來了。」底下的人有些騷動。
「紅牌嗎?」太子換了一隻手撐著下巴，敷衍地問了身旁的人。
「是的。太子殿下，這位真的很優秀喔，之前被她的舞技震撼過，可以好好期待。」
「是嗎?」太子對於這話半信半疑，或者說四分之三疑惑。
一身亮紅色的女子上了台，一步兩步來到燈光下。
微鞠了躬，有著非常美麗的身材。
底下的人們鼓掌著，蘭森輕輕地舉起右手，左手的扇子也準備就緒。鼓掌聲漸弱之後，音樂也緩緩升起，跨出第一步舞。
河川的上游往往都有強勁的瀑布，狠戾地往水面衝擊著，卻又令人欽佩，仰慕它的雄偉與美。
蘭森正如那瀑布，強勁得手勢揮著扇骨，扇頁的聲響完美襯托他的舞蹈。強韌。美麗。優雅。
音樂如那川芎，載著水流寧靜地往下游。
完美地第一個彎腰，再來柔軟地轉個圈，演繹出一場完美的舞。
太子坐直了身子。
那是什麼?自然的舞步，看不出任何心機。不想被任何人拘束的感覺，非常帥氣。帥氣嗎...?
臺上的蘭森望了過去，冷冷地瞪了太子一眼。
太子的臉上多了一分熱情。
居然瞪自己的客人，真是個有趣的歌舞妓。
「太子殿下，太子殿下！」一旁的手下叫著被舞姿震憾住的太子。
「太有趣了！」難得地，狩屋正樹露出了笑容，直盯著舞臺上的女子。
當然，蘭森注意到了。客人的眼神他一清二楚呢！以往那些全抱著噁心的殷切，現在有些也是，都不懷好意。那些歌舞妓都瘋了，有錢人全是壞蛋。
皇太子?不懂得欣賞女人的舞蹈，膚淺吧......雖然那些女人很討厭，跳起舞來是非常美的，這點他非常認同。居然在厲害前輩們與新手面前打哈欠，無論如何都太沒禮貌了。
那這回皇太子的笑是什麼意思?
覺得有意思?因為我是紅牌、美麗的女人、特別的、會跳舞的、可以滿足他的?
「太完美了。」舞蹈結束後的掌聲轟動，每位客人都激動地拍著手。
太子也是，大力地拍著手。
離開舞臺前，太子對蘭森笑了笑。
「呦！」
蘭森再狠狠瞪了他，接著撇頭就走。同樣是男人，何況他才不喜歡那種性格的。
「哎呀，被討厭了呢。」嘴角忍不住因她而上揚。
太子的笑容可說是至今為止最燦爛的一次。
「您喜歡那位紅牌嗎?」手下讀懂了主子的表情。
「是啊，就選她吧，其它的讓叔叔伯伯們決定。」揮起袖子，轉身離開妓院。
*
「蘭森，太完美了！」結束之後，媽媽桑立刻來後台誇獎著。
「各位也表現的非常好，貴賓們都很滿意喔，明天就會來公佈進城的名單了。啊，不過這樣媽媽我會很寂寞呢......。」
她是一位培育歌舞妓的人，像個母親一樣對待這裡眾多的女子。
「阿桑，如果被選中，每個月都會寄錢回饋您的。」一位歌舞妓這麼說著。
其它人也笑著附和。
蘭森一個人坐在角落脫下那一身紅，完全不想理會。
「啊，要是選到他怎麼辦?」一名女人帶著嘲諷的語氣說。
「不會不會，媽媽死也要守住我們的紅牌。」阿桑慈愛地說著，還俏皮地捲起袖子，一付要打架的模樣。
會為蘭森著想，阿桑會關心自己。
「放心吧，我瞪了皇太子，估計不會選我。」蘭森站了起來，換上普通的鞋子，邊拎著那雙本來穿著的紅鞋，出了胭粉味重的後台，回房去了。
「欸?你說什麼?」阿桑緊張地跟了上去。
留下的歌舞妓們紛紛搖著頭，對於蘭森的行為，她們只能見怪不怪。
「月，過來幫我拆掉髮髻。」其餘的人坐了下來，呼喚了方才就站在牆壁邊的紫髮女孩，那位十三四歲的女孩。
「來了。」紫髮女孩趕緊上去，站在女子後面拆著，還有好多人等著她處理妝容。
她是這裡年紀最小的人，不算是歌舞妓。沒了父母，被媽媽桑撿回來，在這妓院打雜。
「話說，還是月的手比較巧，其它小鬼幫忙拆髮髻都很粗魯呢！」被服侍著的女子難得地誇獎了紫髮女孩。
「還說呢，妳以前不也是這樣過來的?」最資深的歌舞妓說話了。
「月，妳怎麼樣?要一直當打雜的，不學跳舞嗎?還是妳想去服務的部門，當陪酒的?」在等待的女子之一無聊地問。
紫髮女孩停頓了一下便回答： 「姐姐們那麼厲害，我還遠不及，等長大些再說吧！」
「說話這麼好聽。」女子回頭拍拍紫髮女孩的頭。
現在的女人們沒像方才那麼討厭了，是為什麼?突然對自己好起來?
「姐姐，為什麼這麼美的笑容不對蘭森前輩展現呢?他很可憐的，被姐姐們嘲笑。」紫髮女孩突然大膽地拋出這個問題。
也沒想到女子會這樣作回覆：
「唉，誰知道呢。明明是個男人卻做跟我們一樣的事，才感到敵意的吧......而且他又很固執，又不在乎形象，男人就是討厭。」
沒錯，這裡的女人根本不喜歡男人。全為了錢與生活下去，才為男人表演。
所以才會如此。
「蘭森前輩是好人。」紫髮女孩激動地辯護。
「月，他只是稍為對你好點，男人本性都一個樣的！且他又是個奇怪的男人！」
「不是的......」女孩低下頭，她實在看不下去了，每每蘭森前輩孤單得身影，她看了很難過。
「那妳說，他除了對你，對我們好嗎?」最資深的歌舞妓又說話了。
女孩認為，蘭森是貼心的，總是為別人著想，也不曾使喚過自己，甚至說自己是他唯一的朋友。
「蘭森前輩他......他......」
「啊，剛剛，剛剛前輩說他瞪了皇太子殿下！」女孩似乎想到什麼激動地說著。
「那有怎樣?根本是態度差，對待客人如此，而且是皇太子。」
「姐姐們不是說，皇太子殿下覺得妳們的表演很無聊嗎?蘭森前輩最討厭看不起女人，看不起舞蹈的人了！他認同你們的舞藝，所以才抱不平，狠狠瞪了皇太子吧。」紫髮女孩笑著說。
蘭森前輩真的是好人，他的心比所有男生都美麗。
「就算被姐姐們嘲笑，前輩也是心平氣和的，這次為了妳們，卻生氣了！」
「這麼說來......」
「的確......」
*
回到最初的那個房間。
「森。」媽媽桑跟了進來。
「怎麼了?」蘭森直接坐在椅子上喝起茶來。
「其實呢，皇太子殿下派人送了這張紙。」
「紙?」蘭森不願想起那膚淺的男人，於是厭惡地接下那紙。
「紅牌小姐，
對於妳的行為，本太子覺得真是勇敢。
本太子選中了妳，這是多大的榮耀。
本太子希望妳到皇城來跳舞，跳給本太子欣賞。
一輩子。」
顫抖著捏緊那張紙，字字句句都透著那個男人的膚淺。一輩子那三個字立刻被蘭森扭緊。
「可惡的男人。」蘭森咒罵著。
「森，冷靜下來，對方可是皇子。無可奈何的。明早就會來接人，媽媽我真的很對不起你，如果是其它貴賓還能拒絕的。」
「一輩子?我們說好的吧，一到十八歲就可以出去自己生活了?可以開一家我最想要的茶館了吧?誰要去皇宮一輩子?」蘭森激動地拍倒桌上的茶杯。
「對不起，孩子，這是命運。對不起了，沒能遵守約定，對不起。」媽媽桑起身將蘭森擁抱住，輕拍著他的背。
「這不是你的錯。」蘭森緊抓著阿桑的衣服，顫抖的背蜷縮著，眼淚不經意奪取主權，順著臉龐，一滴兩滴......淋濕了手臂。
「一直以來委曲你了，我可憐的孩子。」加緊了擁抱的力道。
蘭森也是被媽媽桑撿回來的。這裡的所有孩子都是，全部都靠著這名婦人，培育成能獨當一面的歌舞妓。
「我會寄錢回來的。也會努力保密，自己是男兒生這件事。」
過去十幾年，他都化著女子的妝容，穿著女子的和服，假裝成女孩子。
非常辛苦呢......
下集待續#
後記:
安安ww
根本爆字數xDD
超長篇啦XDD
小月又挖坑啦xd
不過這篇是很久很久以前打一半的#
小森森也看過開頭一點惹
不能不完成xD
希望小森森喜歡w
然後小月只是客串XD
就那抹一咪咪的出場機會而已XD
下集就有很多狩森囉AWA(小森森臉#
(然後裡面十四歲的縮小版小月是這樣的感覺w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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